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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吞噬诡异 小说

躲雨的鱼儿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陈玄陈济棠是《我能吞噬诡说》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躲雨的鱼儿”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叫陈是一名入殓准确来是当年被小叔连哄带骗才入了这一行的菜鸟入殓高考结束那陈玄连“小镇做题家”都算不只考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分数——好的学校去不差的又不想正当全家为陈玄的志愿吵得不可开交一向独来独往的小叔突然找上他入殓师这行“活少钱零投怎么也比上个普通大学、学个普通专毕业后去当社畜至少殡仪馆的空调比写字楼给力”。陈玄看甚少走动的小叔工作没...

主角:陈玄,陈济棠   更新:2025-10-06 17:4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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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玄,是一名入殓师。

准确来说,是当年被小叔连哄带骗才入了这一行的菜鸟入殓师。

高考结束那年,陈玄连“小镇做题家”都算不上,只考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分数——好的学校去不了,差的又不想去。

正当全家为陈玄的志愿吵得不可开交时,一向独来独往的小叔突然找上门。

他说,入殓师这行当,“活少钱多,零投诉,怎么也比上个普通大学、学个普通专业,毕业后去当社畜强,至少殡仪馆的空调比写字楼给力”。

陈玄看甚少走动的小叔工作没几年就开上了奥迪A6,住上了大平层,他确实心动——给死人打工,至少客户话少又冷静。

就这么着,陈玄怀揣着活少钱多这个伟大的理想,稀里糊涂便报考了这个全国都没几家院校开设的冷门专业。

可等陈玄毕业后真正走入这个行当,他才明白,游走于逝者与生者之间,哪有旁人眼中那么简单。

……大中午,陈玄刚处理完一位喜丧老者的遗体,正想出门抽根烟透口气,远远就透过殡仪馆陈旧的窗户看见——一辆灵车,在警车的护送下缓缓驶来。

干这行久了,陈玄落下一个毛病:跟犯罪分子似的,最怕看见警车。

入殓师说到底是给逝者整理遗容、修复身体。

一般自然死亡的顾客,无论贫富贵贱,家属在“入土为安”这件事上都还算体面,哪怕只是给活人做做样子,出手也都阔绰无比。

这种客人整理起来容易,报酬又高,是陈玄最喜爱的客户。

但警车送来的,完全不同。

不是横死就是恶性案件,遗体处理起来麻烦,很多时候连负责善后的家属都找不到。

是典型的吃力不讨好、没油水的“硬骨头”。

看到这阵仗,陈玄心头一沉。

“王哥,这又出什么事了?

往常一个月都难得见你们来一回,这周都第三趟了吧?”

看着馆里同事正和警察做交接,陈玄叼着烟凑到相熟的王警官身边,压低声音问。

不怪陈玄多问。

他们这只是个常住人口不到二十万的小县级市,平时别说命案,正常死亡量都不大。

否则偌大一个殡仪馆,也不至于只有陈玄一名入殓师。

王警官瞥了一眼还在忙碌的同事,接过陈玄递的烟,狠狠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里,他半晌才哑着声说:“南湖大桥,又出事了。

这周的第三起……大桥建成后的第五起了。”

“一车两人,都没了,当场死亡。

我们过去就是收尸。

在局里停了一夜,法医检出没酒驾没毒驾,首接就让我们送过来了。”

“又是南湖大桥?!”

陈玄忍不住低呼,“加上这两个,桥通车一个多月,己经折了十七条人命……不对啊,桥不是早就封了吗?

他们怎么上去的?”

“鬼知道!”

王警官夹烟的手不易察觉地抖了抖,“两头的路障完好无损,没有一点移动痕迹,监控也没拍到任何车辆上桥的画面——那辆车就像凭空出现在桥面上一样。”

他语气压抑,一点也不像从警十几年的老警察该有的镇定。

“王哥你可别吓我,我就是干这行的,等会儿我还得进去给他们收拾呢。”

陈玄半开玩笑地说,心里却咯噔一下。

见惯了生死,陈玄早习惯了麻木,但王警官这副样子实在反常——看来上头给的压力的确不小。

他猛吸几口把烟抽完,吐出浑浊的烟气。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掺杂着困惑、迟疑,甚至……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

“陈玄,”他突然极轻地问陈玄,声音几乎散在风里,“你相不相信,这世上有鬼?”

陈玄正要转身跟进停尸间,听见这句话,脚步一下子顿住。

扭过头,看向王哥那纠结的侧脸。

“王哥,我真没想到,你会信这些。”

“哎,年轻的时候一身热血,哪信什么牛鬼蛇神?

心中只想着人定胜天。”

他苦笑着,用双手用力搓了搓脸,仿佛想把所有疲惫和沮丧都抹掉,“可现在年纪大了,胆子反而小了……有些事,不由得你不信。”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剩气音:“陈玄,你听过……‘祭生桩’吗?”

“……祭生桩?

你是说,‘打生桩’?!”

当他吐出这三个字时,陈玄才真正意识到——那个曾经一身正气、无所畏惧的王哥,这次恐怕真的碰上了他用常识和经验根本无法解释的事情。

大学学入殓时,陈玄他们除了病理、解剖、化学、缝合,还要学雕塑、绘画,甚至风水玄学。

所以“打生桩”这个说法,陈玄并不陌生。

“祭生桩”最早见于《鲁班书》,传为工匠祖师鲁班所创的秘术。

但学校风水学老师说过,早在商周时期的青铜器铸造遗址里,就发现过类似的人殉现象。

到了明清,逐渐演变成一种极其隐蔽的仪式,只在工匠内部秘密流传,而祭品,也大多变成了童男童女。

离现在最近、广为人知的一桩,是1933年的花城海珠大桥“童祭案”——当时军阀陈济棠听信术士之言,将一对童男童女灌醉后沉入桥基,以求桥梁稳固。

“对,就是打生桩,南湖这些年,意外溺亡、自杀投湖、凶案抛尸,数不尽的冤魂都被困在湖中。”

“而这南湖大桥又是拦腰斩断,横跨整个湖面。”

“这地方太狠了,寻常的方法根本镇不住桥下的冤魂,我想……王哥,你难道怀疑……我知道这想法很荒唐,”他打断陈玄,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弧度,“可五起‘意外’,全都发生在深夜,地点无一例外,都在编号10444的桥墩附近。”

“没有现场目击者,没有生还者。

我们封了桥,设了二十西小时监控和岗哨,却依然阻止不了……你说,这真的还能用‘意外’来解释吗?”

他望着陈玄,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沉重。

烟头的火星快要烧到指尖,陈玄却浑然不觉。

只有身后推车上,血迹正一滴滴落下,在肃静的长廊里,敲出无声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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