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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Omega】的专属翻译(凌澈沈亦舟)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_最新小说全文阅读高个子【Omega】的专属翻译凌澈沈亦舟

炖蘑菇哦 著

其它小说完结

打脸《高个子【Omega】的专属翻译》,由网络作家“炖蘑菇哦”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澈沈亦舟,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ABO强强|Enigma伪装Omega】 冷冽Enigma外交官×天才翻译官Alpha 凌澈,公认的Omega外交官,温润谦和,却是信息素足以压制Alpha的稀有Enigma。沈亦舟,对信息素过敏的天才翻译,唯独贪恋他伪装下的冷冽雪松。 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例外,是命中注定。 从大学模联的意外邂逅,到国际峰会的光芒万丈。 他是谈判桌上掌控全局的利刃,他是翻译席间精准无误的桥梁。 他们是最契合的搭档,更是彼此唯一的信息素安抚 剂。 当伪装破碎,Enigma身份震惊世界,他为他挺身而出,对抗全世界:“我的翻译官,由我守护。” 他为他甘之如饴,献上腺体:“我的Enigma,无需隐藏。” 雪松朗姆酒交织,顶级双A爱情,从交锋到并肩 【信息素依赖|童年羁绊|强强宿命】

主角:凌澈,沈亦舟   更新:2025-10-04 23: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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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联进入第三天,会场里的气氛跟煮到80度的水似的,表面平静,底下全是翻腾的热气。

各国“代表”为了“海洋资源分配权”吵得不可开交,Alpha的信息素跟没关紧的煤气罐似的,时不时泄出点来,呛得我后颈腺体首发烫。

我往衣领里缩了缩,试图用针织衫挡住那股子霸道的气息。

旁边的Omega姑娘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说:“这些Alpha是想把会场变成角斗场吗?

信息素乱飘,一点都不讲规矩。”

我没接话,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同传箱。

沈亦舟坐在里面,侧脸对着我,眉头皱得像打了个结。

他面前的麦克风没开,但我能看见他喉结在动,估计又在忍过敏的痒。

这哥们儿也是倒霉,明明是翻译系的天才,偏生对Alpha信息素过敏,每次来会场都跟渡劫似的。

昨天他翻译到一半,突然停下来猛咳,吓得主席差点叫救护车。

中场休息时,我去茶水间接水,刚拧开瓶盖,就看见沈亦舟站在窗边,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耸动。

“又不舒服了?”

我走过去,把手里的温水递给他。

他回头,眼眶有点红,估计是咳狠了。

看到我递过来的水,他愣了一下:“不用,我带了……”话没说完,他口袋里的保温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冰水洒了一地。

他弯腰去捡,动作太急,领口扯开,露出一小片锁骨——皮肤白得像宣纸,偏偏过敏泛红,看着有点可怜。

“算了,喝我的吧。”

我把水杯往他手里塞,“凉白开,没加东西。”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

指尖碰到一起时,我跟被静电打了一下似的,赶紧缩回手。

这哥们儿的手怎么这么凉?

跟刚从冰柜里捞出来似的。

他仰头喝了两口,喉结滚动的幅度慢慢变小,眉头也舒展了点。

“谢谢,”他把水杯还给我,声音里还带着点没咳干净的沙哑,“比我的冰水舒服。”

我没告诉他,这水不是普通的凉白开。

刚才接水时,我故意把手指在杯口蹭了蹭——抑制剂虽然压制着Enigma的信息素,但指尖总还残留点淡松木味,混在温水里,刚好能中和掉Alpha的霸道气息。

这是我妈教我的,说“Enigma的信息素稀释了,比任何抗过敏药都管用”。

“可能是温度刚好,”我装傻,拧上瓶盖往回走,“赶紧回去吧,下一轮该你翻译了。”

他跟在我身后,脚步比平时慢了点。

走到会场门口时,他突然说:“你这水……有点木头味。”

我心里咯噔一下,表面还得装淡定:“哦?

可能是杯子没洗干净吧,我昨天泡过松木茶。”

又是这个“哦”字。

说真的,我现在跟条件反射似的,一紧张就想加个尾音,好像这样就能把心虚藏起来。

他没再追问,只是走进同传箱时,回头看了我一眼。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看着居然有点……乖?

下午讨论“跨境污染治理”,轮到“某南亚国家代表”发言。

这哥们儿是个典型的“暴躁Alpha”,一开口就跟放炮似的,信息素带着股咖喱混着汗味的冲劲,呛得前排几个Omega首皱眉。

沈亦舟的翻译声透过音响传出来,明显带着点不稳。

我看见他握着笔的手在抖,脸色白得像张纸。

“……因此,我方认为,发达国家应承担70%的治理费用!

这是你们欠我们的!”

南亚代表拍着桌子喊,唾沫星子溅到文件上。

会场里瞬间安静了。

几个发达国家的“代表”脸色铁青,眼看就要爆发信息素冲突。

我悄悄按下手腕上的香氛喷雾,淡松木味像层薄纱,慢慢往同传箱的方向飘。

同时站起身,脸上挂着最无害的笑容:“这位代表先生,您的数据好像有点……哦,不准确呢。”

“哪里不准确?”

南亚代表瞪着我,像只炸毛的斗鸡。

“根据《巴塞尔公约》补充议定书,”我翻开文件,指尖在某一页顿了顿,“跨境污染的责任划分应基于‘污染贡献率’,而非‘国家发达程度’。

去年贵国的工业废水排放量占区域总量的42%,按此计算,应承担……”我报出一串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数字,连计算过程都没落下。

会场里的人全看傻了,连那暴躁Alpha都忘了拍桌子,张着嘴跟个傻子似的。

同传箱里,沈亦舟的翻译声重新稳定下来,虽然还有点哑,但每个字都咬得很准。

我偷偷往那边看,他正低头喝水——喝的还是我刚才给他的那半杯温水。

散会时,外交系教授把我叫到一边,手里捏着份文件:“小凌,这是明天‘气候变化谈判’的背景资料,里面有几处法语注释,你帮我看看?”

我接过来翻了翻,发现页边空白处有几行娟秀的字迹,钢笔写的,笔画圆润却有力,像春天刚抽芽的柳条。

“这字真好看。”

我忍不住说。

教授笑了:“你妈写的,上周她来学校做讲座,顺手帮我批注的。”

我愣了一下,指尖抚过那行字——“此处应参照《巴黎协定》第6.2条,注意‘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表述”。

果然是我妈。

她是翻译司司长,最擅长在这些法律条文里抠字眼,钢笔字练得跟印刷体似的,就是总爱在句尾加个小小的墨点,像省略号的尾巴。

“我妈就是闲不住。”

我嘴上吐槽,心里却有点暖。

这文件估计是她特意留给我的,知道我在模联需要这些。

“你妈当年可是我们学校的‘翻译活字典’,”教授感慨,“一支钢笔走天下,再复杂的条文,经她手翻译出来,连Omega都能听懂。”

我想起我妈书桌上那支银灰色钢笔,笔帽上刻着朵小小的玉兰花,是她刚参加工作时,我爸送她的。

她总说:“好钢笔能养手,写出来的字才有底气。”

正想着,沈亦舟背着包从会场出来,路过我们身边时,脚步顿了顿。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文件上,准确地说,是落在那几行娟秀的字迹上。

“这字……”他迟疑了一下,“很像《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中文版的译者笔迹。”

我心里一动。

《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的中文版,正是我妈当年带队翻译的。

这哥们儿眼光挺毒啊。

“你认识?”

我故意逗他。

“不认识,”他摇头,眼神却亮了点,“但那本书的译者序里说,‘翻译不是把字从A搬到B,是让不同语言的人能闻到同一片空气’。

这句话我记了很久。”

我差点把文件掉地上。

这句话是我妈常挂在嘴边的,没想到会从他嘴里听到。

教授在旁边打圆场:“小沈对翻译史很有研究啊。

正好,小凌明天要处理这些资料,你们俩可以多交流。”

沈亦舟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晚上在宿舍整理资料,窗外的月光跟掺了水的牛奶似的,泼了一桌子。

我把我妈批注的那几页折起来,准备仔细研究,却发现页角夹着支钢笔——银灰色的,笔帽上刻着朵玉兰花。

肯定是我妈故意放的。

这老太太,生怕我在模联露不出锋芒,连装备都给我备齐了。

我捏着钢笔转了两圈,笔尖划过纸页时,发出“沙沙”的轻响,跟我妈写字的声音一模一样。

忽然想起小时候,我总趴在她办公桌前,看她用这支笔翻译文件,阳光落在笔帽的玉兰花上,亮得像颗小太阳。

“叮——”手机震了一下,是沈亦舟发来的消息,就两个字:“在吗?”

我回了个“嗯”。

他秒回:“明天的法语注释,我整理了份对照表,发你邮箱了。”

我点开邮箱,附件里是份做得整整齐齐的表格,左边是法语原文,右边是中文翻译,连语法点都标得清清楚楚。

最绝的是,他用红笔在某一行画了波浪线——正是我妈批注里提到的《巴黎协定》第6.2条。

这人看着冷冰冰的,心倒是挺细。

我回复:“谢了,明天请你喝咖啡?”

他回得很快:“不用,给我杯温水就行。”

我看着屏幕笑出声。

合着这哥们儿是喝出点门道了?

正想再逗他两句,宿舍门被敲响了。

开门一看,是沈亦舟,手里捏着个文件夹,站在走廊的阴影里。

“刚才整理文件,发现这个落你那儿了。”

他把文件夹递给我,是下午讨论用的“海洋资源分配草案”。

“谢了。”

我侧身让他进来,“进来坐会儿?

我泡了松木茶。”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来。

宿舍不大,两张床,一张书桌,他站在门口,像棵突然被移栽进来的白杨树,显得有点局促。

我给他倒了杯茶,淡松木味在空气中散开。

他接过杯子,指尖碰到杯壁时,轻轻“啊”了一声。

“烫?”

我赶紧拿过来说,“我给你兑点凉的。”

“不是,”他按住我的手,指尖有点凉,“这味道……跟下午那杯水一样。”

我手一顿,差点把水洒在他鞋上。

这哥们儿鼻子是属狗的吗?

这么灵?

“巧合吧,”我装傻,往杯子里兑了点凉水,“我就爱喝这茶,说能安神。”

他没说话,低头喝了一口,睫毛在灯光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过了会儿,他忽然说:“你用的钢笔……挺好的。”

我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刚才整理文件时,把我妈的钢笔随手放在了桌上。

银灰色的笔身,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我妈给的,”我拿起钢笔转了转,“她说老钢笔写出来的字,有‘人味儿’。”

“玉兰花刻得很特别。”

他盯着笔帽说。

“你认识这花?”

“我妈办公室有盆白玉兰,”他说,“她说‘翻译就像玉兰花,看着素,香味能飘很远’。”

我心里咯噔一下。

沈亦舟的妈是“启星集团”的总裁,跟我妈按理说八竿子打不着,怎么连比喻都这么像?

正想追问,他突然站起身:“不早了,我回去了。

明天见。”

“明天见。”

我送他到门口,看着他走进走廊尽头的阴影里,白衬衫的衣角在风里飘了飘。

关上门,我拿起那支钢笔,笔帽上的玉兰花被灯光照得透亮。

忽然发现,笔杆上刻着两个很小的字——“凌译”。

是我妈的名字,凌岚,翻译的译。

她总说,这两个字刻在一起,就像她的人生。

我翻开那份“海洋资源分配草案”,忽然发现最后一页空白处,有个小小的钢笔印记,像是不小心蹭上去的。

印记旁边,有人用铅笔写了个“译”字,笔画模仿着我妈那娟秀的字迹,却带着点少年人的生涩。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写的。

我笑了笑,拿起我妈的钢笔,在那个“译”字旁边画了棵小小的松树。

笔尖划过纸页,发出“沙沙”的轻响,像在说什么悄悄话。

窗外的月光更亮了,透过纱窗落在书桌上,把那支钢笔照得像块浸了水的玉。

我忽然觉得,这模联大会好像没那么无聊了——至少,能让我光明正大地,用我妈的钢笔,给那个身上有朗姆酒味的人,留个小小的记号。

第二天早上,我特意提前半小时到会场,往沈亦舟的保温杯里倒了半杯温水,偷偷往里面滴了两滴松木茶。

他来的时候,看到杯子里的水,愣了一下,抬头往我这边看。

我冲他眨眨眼,举起手里的文件:“昨天的草案,我看完了哦。”

他没说话,只是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嘴角几不可查地翘了一下。

阳光落在他头发上,泛着点金棕色,像撒了把碎金子。

同传箱的门关上时,我看见他把那份“海洋资源分配草案”放在桌上,那个画着小松树的角落,正对着他的视线。

会场里的争论声又开始了,Alpha的信息素像涨潮的海水似的涌过来。

我往椅背上靠了靠,摸了摸口袋里的钢笔,笔身暖暖的,像揣了块小太阳。

后颈的腺体好像不那么烫了。

淡松木味混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朗姆酒气息,像层柔软的毯子,把我裹在里面。

原来,有些信号不需要说出口。

一杯温水,一支钢笔,一个小小的记号,就够了。

而我当时还不知道,这支刻着“凌译”的钢笔,会在很多年后,成为我们俩之间最重要的信物。

它会跟着我去很多国家,在很多重要的谈判文件上留下印记,最后,被那个叫沈亦舟的人,小心翼翼地收在他的翻译笔记里,像收藏着整个世界的秘密。

但现在,它只是静静地躺在我的口袋里,陪着我,看着那个在同传箱里认真翻译的人,等着我们的故事,像温水里慢慢舒展的茶叶,一点点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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