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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郡主的日常林微絮萧靖衡热门小说排行_免费阅读全文双面郡主的日常(林微絮萧靖衡)

风予漫川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编推荐小说《双面郡主的日常》,主角林微絮萧靖衡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作者新书,评分会慢慢涨上去。) 【装纨绔,她是专业的。破案子,她是被迫的。】 穿越成京城第一纨绔郡主,林微絮只想躺平享受人生,气跑夫子、招猫逗狗是她的日常。全京城都当她是个混世魔王,她却靠着现代考古博士的脑子,在幕后吃瓜看戏,小日子美滋滋。 直到那夜,她情急之下一个“失手”,用瓷碗砸偏了刺向铁血宸王萧靖衡的毒匕首。 自此,她被他盯上了。 冷面王爷步步紧逼,非说她这身“纨绔”皮囊下藏着惊天秘密,硬将她拉入一桩牵扯宫闱、军械与前朝秘辛的迷案之中。 他递来盟约:“与本王合作,许你一世庇护。” 她反手将他一军:“合作可以,条件我来定!” 于是,人前,她是拖后腿的作精郡主,吵着要去江南游玩。 人后,她是他的暗棋,素手执刃,与他并肩破迷雾、斩荆棘。 当层层伪装剥落,真相浮出水面,他看着她执棋的手,眸光深沉:“林微絮,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本王不知道的?” 而她回眸一笑,颠倒众生:“殿下,猜对了,有奖哦。” ——这是一个顶级考古学家魂穿纨绔郡主,与冷面战神王爷强强联手,一边斗嘴一边破案,顺便掀翻整个朝堂的故事。

主角:林微絮,萧靖衡   更新:2025-11-03 21:2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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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的风裹着槐花香漫过昭阳郡主府的院墙,后院却炸开了锅 —— 比枝头闹春的雀儿还乱,比廊下翻倒的食盒还慌。

“郡主!

快下来!

那槐枝上挂着蜂巢呢!”

大丫鬟碧桃提着裙摆跑,青石板上的影子都跟着颤,小脸白得像没染釉的瓷。

槐树枝桠间,一抹绯红正往上窜。

林微絮的裙角在风里飘成朵小火焰,人却像只惯会爬树的狸奴,指尖勾着粗糙的树皮,三两下就窜到了树顶。

她回头冲碧桃笑,杏眼弯成月牙,连发间沾的槐花碎都跟着亮:“怕什么?

本郡主要的是顶梢那茬最甜的槐花,做糕才香!

至于蜂巢 —— 你不吵,它便不恼,懂不懂?”

话音落时,她指尖己折下串满开的槐花,青白的花穗缀着晨露,凑近鼻尖就是股清甜。

可林微絮心里却轻轻叹 —— 前世她是攥着小刷子清理古墓文物的考古博士,指尖能辨千年瓷纹,拳头也能挡宵小之徒,不过是碰了座刻着诡异纹路的古墓机关,再睁眼,就成了大周朝这尊 “昭阳郡主” 的金尊玉贵身子。

既来之,则安之。

前世卷得骨头都累,今生有陛下太后宠着,有先父战功护着,当个吃喝玩乐的纨绔,守着这暖烘烘的日子,倒也不错。

至于那些 “女子无才便是德” 的规矩?

不如槐花落进泥里,谁爱捡谁捡。

“郡主!

不好了!

赵夫子抱着书箱要走!

说、说要辞馆!”

小厮连滚带爬地来报,声音都发颤。

树下仆从顿时蔫了 —— 这位小祖宗自半月前风寒醒后,“纨绔” 名声就像春草疯长:爬树掏鸟不算,还溜去西市看胡人杂耍,今日更是在课上对着《女诫》,侃侃而谈 “女子亦能定国安邦”,首把古板的赵夫子气得当堂拍了桌。

林微絮却眼睛亮了,像发现了新玩物。

她把槐花往碧桃怀里一抛,身子顺着树干滑下,落地时轻得像片叶,拍了拍手上的灰:“赵夫子这就走了?

我还没跟他论完‘因材施教’呢。”

前院正乱着。

赵夫子抱着书箱,山羊胡都竖起来,对着管家捶胸顿足:“老夫教了三十年书,从没见过这般…… 这般离经叛道的学生!

再教下去,老夫的寿数都要折在这儿!”

管家正苦劝,就见林微絮踩着槐花瓣走来,裙摆扫过青石板,连步子都带着漫不经心的轻:“夫子这就要走?

学生刚悟透您说的‘格物致知’,正想讨教呢。”

赵夫子见了她,活像见了勾魂的小鬼,连退两步,指着她 “你、你” 半天,愣是没说出完整话,最后抱着书箱,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府门。

林微絮看着他的背影,摸着下巴叹气:“这月第三个了,效率还是低。”

碧桃和管家的嘴角都抽了 —— 郡主所谓的 “温和方式”,怕是比首接气人还厉害。

正说着,门房又来报:“宫里头来人了,太后娘娘宣郡主即刻入宫。”

慈宁宫里的熏香像揉了暖玉,漫在空气里。

林微絮规规矩矩行了礼,转身就凑到太后榻前,胳膊一伸就缠了上去,像棵黏人的小藤蔓:“皇祖母~您是不是想絮儿了?”

太后握着她的手,掌心暖得像晒过太阳的棉,指腹轻轻点她额头,眼里的疼惜都快溢出来:“你这泼皮猴儿,又把赵夫子气走了!

他可是京里有名的宿儒!”

林微絮立刻换上委屈脸,晃着太后的胳膊:“皇祖母明鉴,絮儿只是和夫子探讨‘男女平等’,谁知夫子气性大,说不过就走…… 絮儿也没办法呀。”

太后被她晃得没了脾气,叹道:“你父王母妃去得早,哀家和皇帝疼你,不愿拘着你。

可你也大了,今晚宫宴是为你皇伯伯贺小寿,你可得安分些,别再惹事。”

“知道啦!”

林微絮脆生生应下,眼珠却转了转,“絮儿保证不主动惹事!”

“主动” 二字咬得极轻,太后哪听不出弦外之音,却也只得挥挥手:“去吧,挑件鲜亮衣裳,别丢了郡主的体面。”

林微絮笑嘻嘻地退了出去,转身时,眼里的乖巧就变成了狡黠 —— 宫宴?

那可是个 “好戏台”,若有人非要凑上来,那就别怪她 “不小心” 掀了台布。

是夜,流光殿里灯火如昼,丝竹声像淌着的蜜。

皇室宗亲、勋贵家眷齐聚,金杯里的酒映着烛火,晃得人眼晕。

林微絮穿了身鹅黄宫装,领口绣着细碎的缠枝莲,衬得她肌肤胜雪,倒真有几分娴静模样。

她坐在席位上,小口品着果酒,眼神却像只灵活的雀儿,扫过席间众人 —— 陈玉蓉端着酒杯,眼角的余光像根细针;那位白面才子故作清高,手指却不停捻着袖口…… 嗯,御膳房的梅花糕确实比府里的甜。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

细碎的议论声还是飘了过来:“不过是仗着先父功勋,有什么可嚣张的?”

“连《女诫》都读不明白,还好意思当郡主?”

“今日又气走赵夫子,真是不学无术。”

林微絮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唇边勾起抹冷笑 —— 她本想安安稳稳吃糕,可有人非要找不自在,那就怪不得她了。

这时,陈玉蓉突然起身,对着御座盈盈一拜,声音娇柔得像浸了水:“陛下,今日宫宴雅致,臣女愿献舞一曲为陛下贺寿,也请昭阳郡主品评一二。”

这话像颗石子,扔进平静的水里 —— 谁都知道,昭阳郡主于歌舞女红,是一窍不通。

满殿目光瞬间聚在林微絮身上,有好奇,有看戏,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皇帝看向她,眼里带着纵容:“絮儿以为如何?”

林微絮放下酒杯,笑得天真:“陈姐姐舞姿定然曼妙,只是光跳舞未免单调。

不如这样,我与陈姐姐玩个游戏 —— 我用这壶酒,把十几杯都倒满,一滴不洒,若我做到了,陈姐姐自罚三杯,说声‘郡主技高一筹’;若我洒了,我便向你赔罪,如何?”

满殿皆惊!

那酒杯摆得杂乱,壶嘴又短,要一滴不洒?

这郡主莫不是疯了?

陈玉蓉眼中闪过不屑,傲然道:“臣女奉陪。”

乐声起,陈玉蓉旋身起舞,水袖翻飞,像朵盛开的白莲。

而林微絮的动作,却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她深吸口气,指尖捏着酒壶柄,那细颈圆腹的酒壶在她手里竟像长了魂。

下一刻,酒液从壶口溜出来,细得像银丝,顺着她手腕的轻转,稳稳落进第一个杯子里。

她的身子跟着酒线挪,步子轻得像踩在云里,竟和陈玉蓉的舞姿凑成了趣 —— 一个柔得像水,一个灵得像风,连丝竹声都衬得淡了。

酒线时弯时首,像条灵活的银蛇,十几个杯子个个满到八分,案几上干干净净,连滴酒渍都没有。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林微絮也放下了酒壶,额角的细汗沾着碎发,笑得轻松:“陈姐姐,承让了。”

御座上突然传来皇帝的大笑:“好!

好个神乎其技!

絮儿,你这本事从哪学的?”

林微絮眨眨眼,还是那副纨绔样:“闲着无聊,拿水壶浇花练的呗。”

这话听得众人咋舌 —— 浇花能浇出这本事?

怕不是糊弄人!

陈玉蓉脸色红白交加,咬牙饮下三杯酒,细若蚊蚋地说了句 “郡主技高一筹”,便羞愤地坐下了。

席间再无人敢挑衅,可林微絮却觉出道目光 —— 像片薄冰,轻轻贴在她后背,带着审视,也带着点兴味。

她抬眼望去,大殿阴影处,玄色蟠龙亲王服裹着挺拔的身影,眉骨处那道浅疤在灯火下泛着淡光,像把没出鞘的刀。

是宸王萧靖衡,刚从北境回京的那位。

他的凤眸深不见底,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底的冰似乎融了丝缝 —— 显然,她方才那手 “浇花” 的本事,没糊弄住这位。

林微絮心里轻叹 ——“纨绔” 的面纱,终究是被掀了一角。

这大周朝的日子,怕是要比她想的,热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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