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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怂后,我成了后宫最大赢家申微岚林春桃完整版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装怂后,我成了后宫最大赢家(申微岚林春桃)

晓晓晓狸奴 著

言情小说完结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晓晓晓狸奴的《装怂后,我成了后宫最大赢家》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别人宫斗靠狠辣,申微澜靠“装怂”赢到底: 从浣衣局婢到太后,她没害一人、不攀权贵,却让贵妃禁足、儿子稳坐东宫,更得皇帝专宠二十年——真心裹天真,才是最稳的宫路。

主角:申微岚,林春桃   更新:2025-11-05 06: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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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微岚没急着碰那筐堆在井台边的锦缎。

她往井台边挪了挪,凑到墙根下——那里是后院唯一能晒到太阳的地方,虽然冬日的太阳软得像棉花,没什么温度,但总比在寒风里冻着强。

她背靠着冰冷的宫墙,把冻得发僵的手拢在袖管里,又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摸出个东西。

是个皱巴巴的干窝头。

窝头硬得像块石头,表面裂着好几道缝,是原主前两天省下来的——那天送饭的太监多给了她半个,她没舍得吃,藏在怀里,想着要是哪天被责罚没饭吃,还能垫垫肚子。

刚才被张嬷嬷推搡着浇冰水,怀里的窝头居然没掉,只是被冰水浸得边缘发潮,硬邦邦的更难啃了。

申微岚用牙小心翼翼地啃着窝头的边角,硬得咯牙,嚼在嘴里像砂纸磨着喉咙。

可她吃得很慢,小口小口地嚼,尽量让每一口都咽下去——她现在太需要这口粮食了,原主的身子本就虚弱,冻了半天,又没吃东西,要是再空着肚子洗衣裳,怕是撑不到日落就会晕过去。

嚼着窝头,她的脑子却没停,飞快地梳理着原主的记忆和自己知道的大启历史。

天启帝朱景渊,今年二十岁,登基刚满三年。

他是先皇的独子,十七岁登基时,朝野还有些不稳,靠着太后和几位老臣撑着,这两年才算把权力攥稳了些。

后宫里,皇后孟氏是先皇指婚的,出身不算顶好,父亲是从二品的礼部侍郎,性子端庄温和,却不得宠——听说帝后成婚三年,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

最得宠的是苏贵妃。

苏氏是开国功臣苏家的嫡女,自小在蜜罐里长大,性子骄纵跋扈,进宫刚半年就从嫔位晋到了贵妃,宫里人都捧着她,连太后都得让她三分。

除了皇后和苏贵妃,后宫还有西位嫔御——贤嫔李氏、容嫔赵氏、瑞嫔王氏,还有一个刚进宫没多久的舒嫔。

这西位里,贤嫔李氏家世最好,父亲是当朝太傅;容嫔和瑞嫔是一起进宫的,家世普通,却走得近;舒嫔是太后的远亲,性子安静,不太出声。

而最关键的一点,申微岚记得清清楚楚——无论是原主的记忆,还是她学过的大启史,眼下的天启三年冬,天启帝还没有一个活下来的皇子。

原主的记忆里,宫里不是没有妃嫔怀过孕。

去年春天,容嫔怀过一次,刚满三个月就流了;今年夏天,苏贵妃也怀了,可惜没到两个月就没了胎心。

宫里人都说是“命中无子”,或是“宫中风寒重,伤了胎气”,可申微岚这个来自现代的灵魂,却能猜到点别的原因——天启帝年少,十七岁登基就纳了妃嫔,那些妃嫔进宫时也才十五六岁,身子都没长全,本就不容易受孕;就算怀了,宫里的日子过得提心吊胆,妃嫔们勾心斗角,饮食起居稍不注意,胎儿就保不住。

当然,肯定还有更深的原因——比如后宫的算计,或是皇帝本身的身体问题。

但这些都不是她一个浣衣局的三等宫女能琢磨的,太远了,远得像天上的云,和她没关系。

她现在最该想的,是怎么活下去。

浣衣局不是久待之地。

这里是宫里最苦最累的地方之一,冬天洗冰水,夏天晒毒日,衣裳洗坏了要赔,做错一点事就要挨打受冻。

原主就是最好的例子,性子软,被人欺负得连口饱饭都吃不上,再这么下去,不用等到被冻死、饿死,也会被哪次责罚或是一场小病拖死。

要活下去,就得往上走。

哪怕只是从浣衣局调到某个宫苑里当差,哪怕还是个低等宫女,至少不用再天天洗冰水,不用被张嬷嬷随意打骂,不用看林春桃那些人的脸色。

可往上走,不能急。

申微岚啃完最后一口窝头,把沾在嘴角的渣子用冻得发僵的手指擦掉。

她太清楚宫里的规矩了——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聪明外露的人,那些眼高于顶、急着攀高枝的宫女太监,死得往往最快。

反倒是原主这样的“软柿子”,看着没威胁,没人把她放在眼里,才最安全。

原主的“软”,就是她现在最好的保护色。

该怂的时候就得怂,该装可怜的时候就得装可怜,不是扮猪吃老虎,是真的要小心——她刚占了这具身子,对宫里的人和事还不熟,原主的记忆又零碎,万一露了马脚,被人当成“中邪”或是“妖孽”,后果不堪设想。

风又刮过来,墙根下的太阳被云遮住了,申微岚打了个寒颤。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窝头渣,走到那筐锦缎跟前。

筐里的锦缎真漂亮,朱红的、宝蓝的、月白的,上面绣着缠枝莲、百鸟朝凤、暗纹云纹,料子又软又滑,摸在手里像流水。

这是苏贵妃宫里送来的衣裳,听说每件都值几十两银子,要是洗坏了,把她卖了都赔不起。

申微岚挽起袖子,把冻得发僵的手凑到嘴边,哈了两口热气。

热气刚碰到皮肤就散了,手还是麻的,碰一下锦缎,都觉得指尖疼。

她没像其他宫女那样,抓着衣裳就往冰水里泡,而是先从井台边拿了块胰子——这是张嬷嬷特意留下的,比普通皂角温和,专用来洗锦缎。

她把胰子在温水里泡了泡——刚才张嬷嬷提来的是冰水,井台边还放着半桶早上烧的温水,是给洗贵重衣裳用的,量不多,得省着点用。

胰子泡软了,她才捏着一小块,轻轻往锦缎上抹,然后用指腹顺着布料的纹路慢慢揉。

力道得轻,太轻了洗不干净,太重了又怕伤了丝线;领口、袖口这些容易脏的地方,得用指腹一点点搓,不能用指甲刮;揉两下,就把衣裳放进温水里涮一下,再换个地方揉。

洗了两件,她就停下来,把手拢在袖管里,搓了搓,又哈两口热气。

然后抬起头,茫然地看了看天——天上的云更沉了,好像又要下雪。

她的眼神放空,带着点“委屈又不敢说”的怯懦,嘴角微微往下撇,连肩膀都垮着,活脱脱还是那个任人欺负的软蛋。

路过的小宫女小太监看了她两眼,也没人停下来。

一个端着脏衣裳的小宫女路过,是和原主住一个屋的,叫翠儿。

翠儿瞥了她一眼,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了句“活该”,脚步没停,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申微岚听见了,却没抬头,只是更低地垂下眼,手里的动作慢了些,看起来更可怜了。

翠儿和林春桃走得近,原主替林春桃顶罪,翠儿也跟着落井下石,抢过原主的窝窝头。

申微岚记着这笔账,却没打算现在算——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得忍着。

又洗了两件,手己经冻得没了知觉,指关节肿得更厉害了,碰一下就疼。

申微岚咬着牙,没停。

她知道,张嬷嬷肯定会时不时来后院查看,她要是敢偷懒,少不了又是一顿打骂。

只是洗着洗着,她的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不是怯懦,不是委屈,是一种藏得极深的笃定。

她在等一个机会。

原主的记忆里,有个模糊的片段——去年冬天,也是这个时候,浣衣局有个叫春杏的宫女,在御花园外的抄手游廊下“不小心”摔了一跤,手里端着的热汤险些泼到路过的贤嫔身上。

结果春杏反应快,硬生生把汤碗往自己这边偏了偏,热汤洒了自己一胳膊,却没沾到贤嫔半点。

贤嫔看她手脚麻利,又忠心,就把她调到了自己宫里当差,从那以后,春杏就不用再洗冰水了。

而根据原主的记忆和日历推算,三天后,皇后会带着后宫的妃嫔去御花园赏梅——每年腊月,御花园里的红梅都会开得极盛,皇后都会领着妃嫔去赏梅,算是后宫的惯例。

而她们去御花园,必经浣衣局外的抄手游廊——那条廊子是连接东西六宫和御花园的近路,妃嫔们坐轿辇,都会从廊下过。

这就是她的机会。

春杏能靠“摔一跤”换个好去处,她也能。

但同样的把戏,演第二遍就没用了——贤嫔要是再看见有人在廊下摔跤,只会觉得是故意攀附,不会再给机会。

申微岚揉着锦缎的手顿了顿,眼神落在井台边的那盆浆糊上——那是早上浆洗床单用的,现在还剩小半盆,放得久了,表面结了层薄壳。

她的脑子里,己经开始慢慢盘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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